2013年11月16日星期六

我有一個SEVEN HEAD

記得小時候有很多被取笑的回憶,
直到現在都廿四歲了,那羞的感覺仍然浮現。

其實沒他的,同學們只不過是取笑我剪髮後的新形象,
至出娘胎以來我都很討厭剪髮,
因為作父母的,為了省錢省時間等種種原因,
都希望把兒子的頭髮剪得短短的,(卻偏偏為女兒留著長長的秀髮)
近乎光頭的程度就是他們理想中兒子的髮型,
所以小時候,我的形象稱為「陸軍裝」,
就是中國解放軍的髮型,
也是電影「那些年我們追的女孩」中柯敬騰成績輸給沈佳儀後剪的那種,
對我而言像個和尚,但對他人而言卻像個尼姑,
因為小時候的我是天生一副比較像女生的娃娃臉,
(也因這原因勾起我另一段陰影,哈!)
但不知怎的,同學們的家長看見我剪這軍裝頭,
都紛紛慫恿他們的孩子也剪一個,
我彷彿被推舉成「陸軍裝」的代言人一樣,
帶來是差不多一半男生都成為「陸軍」的潮流,
也因為有很多伴兒,這個「陸軍裝」給我的羞澀感不強。

直到中學,又不知是甚麼髮型,
只記得一個女生指著我的頭失控暴笑,
坐著我旁邊那位又有正義感又有氣質又有美貌又有愛心而我喜歡的女生,
像自言自語而刻意讓我聽見的聲線說:「這髮型根本不好笑。」,
但那刻的我彷彿也聽見她心𥚃對我的嘲笑聲⋯⋯

而現在的我死在懶惰的原故,
被剷了一個香港典型的黑社會頭,
如果身在舊時我一定會終日憂鬱用盡方法把頭髮都長出來,
奇怪是現在我同樣希望頭髮快快長出,但卻是平常心,
或者自我形象已強到能把別人的目光通通殺掉,
或是我已然無形象可言,視一切於無物了,
若是這樣,真的非常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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